陈平原:散文和小说确实很难分的
上个世纪90年代那些长篇散文其实是小说
传统的“小说重虚,散文重实”的观点也受到了挑战
散文需要更少的掩饰,更多的性情
我个人主张散文应该“细节诠释,情节真实”
我个人不能接受太像小说的散文
报告文学、传记和散文都可以细节诠释,但是情节不能造假
有一句外国谚语说“只存在过一次就等于没存在过”
宇宙恒远,而人的寿命却只有几十年,即使能活一百岁,也不过三万六千五百天,对于时间长河来说,不过是流星划过,稍纵即逝,真的是太短暂了
何况死亡的兄弟――睡眠,还要占去三分之一还多的时间
跟着年纪的增大,我的这种老屋情绪越来越激烈
磨着蹭着,客人已经进了院子,我慌忙下炕,爷爷才慢腾腾地起身
刚到廊上,一个精干的少年已经在廊下敬烟了
一行八人,我们二组的海和与樊硖的樊换换我认识,打着招呼,客人手中的提包早被人家接了过来
进屋,客气着让座,乱纷纷的,站都没处站
我没进去,站在院中,和国琪的大爸、姑夫闲谈
母亲去过男方家踹过门,和大家认识,客气着让这个坐让那个坐,似乎有些太过热情,与她的辈分不相称
果然大姐在厨房里发话了:她舅婆么,当个老汉家哩,把她赶着头里着干啥哩?尽是埋怨之辞
侄儿对面那张床上的病人,因为飙升的肌酐指标得到回落和控制,爬在脸上的笑容,堆积得满满当当,收拾了物品,匆匆离开了生死驿站,头都不回一下
去的背影还没有消失,又一个尿毒症患者便已接踵而至,满脸阴霾
不管患者自己知不知道病情,尾在病人身后进入病房的医生,像是对待仓库发货收货一般地启动着入库的例行程序:毫无艺术的病历盘问,非人化地对待病人隐私,刻板机械地用听诊器在病人身上游移几下
被我隐瞒了病情的侄儿,就是在医生的如是盘问下明白了自己已经走上了不归之路,沉重的打击,险些令他的心理底线彻底崩溃
如今看见又一个病人被正常的生活“淘汰”出局,可怜兮兮地被他人转送至驿站的情节重演,迷茫、惊恐、凄楚、绝望的痛苦滋味,再度浮现在了侄儿的脸上,我劝阻或是开导的举动,显得多余而又无能为力
眼框被驿站进进出出的匆忙姿势塞得水泄不通
忙忙碌碌的吞吐景象,与住院大楼静谧的外观形成了鲜明的对照
这样的对比情形,我的侄儿显然是没有心情去留意的,身体和心理的双重折磨,早已使他重不堪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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