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我怀揣着我的瓷器,我的名字和理由和路,我在我的路上,在一条最终消失在茫茫沙漠的河流上,我高举着夜晚犹如高举着我的年轮,我躲避着阳光躲避着鲜花犹如躲避着镌刻着三个高贵名字的女孩。在一切来临之前,我想,该有一次抒情的远游了,我渴望像鸟群一样把我的名字以飞翔的姿态刻入遥远天际的那片广阔的蔚蓝,我还要为地平线那边的那棵老树写一首诗,告诉他,该走的都已经走了,坚守已经毫无意义,一切只有这空落的大地,这苦难的大地,还有远方那轮永远无法企及的落日。 是我那柔弱而又坚韧的母亲含辛茹苦,抚育我一步步长大,我读书,从乡下到城里,她都供养我;我工作,从乡下到城里,她都支持我。所以,今天我成家后,依然和母亲在一起,母亲继续为我做饭,我也能为母亲尽一点效心,我感到无比的幸福。 一九九八年,十一朔望,我和林东家到达九州台北山下,筹备把印好的对于出卖春季树木、花木的传播单送给山上,包山头搞绿化的单元人员里,蓄意来年春,有个好的出卖功绩。 黄昏六点半,我即日提前了少许外出,归正休憩了几天,有精神的话就该当多处事些。纵然气候还早,我不妨其时漫步,渐渐走往日。这条幽然的窄巷,几何次我倚着削落白灰的旧墙景仰一线天际。因艰难而被荒凉成了大天然的定理,而不管是人亦或是窄巷。比方,偶尔创造掉到地上的白灰,不必往日很久的功夫就会被人清扫纯洁了。 月色落下来,我对明月许诺,雄风来时,让雄风捎去我的期盼,即使你再回顾,请不要再摆脱,即使你已有新的留恋,也请你不要那么急急遽的将我忘怀,起码会少少许不需要的凄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