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又一日,见校一演讲厅门庭若市,人员爆满,也跑去凑个热闹,却发现那个短裤长衣,脸蛋粉红,娘娘川普腔十足的矮胖老头,场面竟然雅雀无声,他的钢笔字在黑板上,有板有眼的勾勒令人向往的公式
那爱情之花,就是肉体绽放的灼热的火焰
几年前,一位编辑论及我的散文时,说过这样一段话:“素来主张散文应超越实用进入美感的范畴
散文家应具备写作美文的能力,小说家应具备讲故事的能力——这和女人应具备生孩子的能力是一个道理
这个很基本的道理现在正被质疑、嘲笑和打击,但在‘克隆’时代来临之前,我不准备放弃
”
恶狠狠的,我想,可是,怎么办呢?那疯狂的自恋情节还没有过去
怎么办呢?我的白衣,我的玉镯?
寰球上没有谁会留在原地等咱们
已经再有三四分新的老屋,此刻墙上长满了青苔,灶间的右上角处,依稀看来少许缺陷
我长高了,也长大了
故土的人们有的两鬓惨白,有的只保存在回顾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