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节奏太快了,日月飞梭月光轮回,谁又会把一颗无所事事的心灵专著的放置在欣赏某一朵花某一个日出某一次微笑上呢?根本不会了,不是心灵的背叛而是生活的蛊惑罢了
我有些疲惫,早上8:00吃了一碗粥,现在已下午4:00多了,实在饿了,又没休息好,但还得打起精神应付
不一会儿,他妻子李平来了,接着他单位的财务科长、办公室主任,还有一个工作人员也来了,我和他妻子热烈地谈论,好象久未见面的一对姐妹,但分明有一层戒意和尴尬
此次竞赛实质囊括半秒钟自我引见、3秒钟观赏展现,评选委员会委员教授经过小选手们的普遍话发音、朗读的节拍把控、台风展现等实质举行观察
过程一下昼剧烈竞赛,最后决出了最好人气奖、特出奖和一、二、特别奖
夏天的雨应该是雄性的,它狂暴、恣意不羁,像洪钟大吕一般镗嗒噌泓
夏天的雷阵雨就是这个样子:晴好的天空,阳光正灿烂着,忽儿就从天边涌出许多黑压压的云团来,四下翕合,将天空一下遮得严严实实的,吞吐八方似地将一轮炽烈炎炎的太阳就吞得无影无踪了
我那一回去罗家山,应该是六月底的时候,就像现在
我的一个朋友让我去品尝他今年的新酒,其实也就是前年冬天酿封的酒,头尾有两年了,属两年窖藏的老酒,我酒量极差,却总是喜欢尝尝新开封的老酒,图的是那种闲散的情趣和韵味儿
山里有的是新笋和腊肉下酒,我更馋的是那些山货
走过廊桥的时候,碰到一个放羊的老汉,兀自偎缩在“美人靠”边上,正嘬着烟,一根老竹根做成的烟杆,烟吧吧地喷起来,慢慢地扩散开去,在幽暗的廊桥底下,烟弄得有些朦胧,那些羊趴的趴站的站,十分亲密
他手里还执着一根鞭子,系着红布条,可是让他搓得几乎辨不出颜色来了,羊应该是觑它的,于是老老实实地呆在那儿,咩咩地叫着,像他的孩子们
老汉是寂寥的,他沉默在那儿,矬在那儿像一根木桩子
一问,还真是罗家山里坳人,就在我要去的那个罗朋的那个里坳村
老汉自然也姓罗,名字怪得很――罗臊石,估计是他发音不准,或者是我听岔了,按理应该是罗哨石或是罗少石
孩子全到外边去打工了,大儿子和大媳妇在泉州或厦门一带,二儿子在三明,还没成家,我估计他的年龄应不低于60,儿子也应该在三十左右了
他说,羊现在就是我的全家,老婆子让羊顶死了――从山崖上顶下去了,她拿鞭子把一只头羊抽急了,那只黑色的公羊一时恼了,将她一顶,就顶下崖去
罗硝石找了她好几天,在崖下找着时,她的尸身上已爬满了白色的蝇蛆
老罗一时恼了,活生生地抽死了那只惹祸的公羊,将羊头祭了他的婆子
山里人忌讳恶死的人,不能进祠堂入殓,罗家婆子也一样,只好央了几个庙里的道公在那里就地给她念经颂忏,草草地掩埋了事
罗老汉说着说着,眼角里就滚出了几滴浑浊的泪水,他抬手就着衣袖揩了揩,手哆嗦着,还有他的脸
后来的路上,我还碰见一些散放着的羊,羊漫山遍野地走着,边吃草边不安份地蹦跳着,见到有人过来,就愣在那儿,抬头望了一会儿,继续低头吃草去
两只公羊正在发情斗狠,角顶着角,嘭――嘭――嘭,一方趔趄着,摇摇晃晃,再站稳,再往前冲……羊的叫声在这山谷显得多么忧郁,寥落的云斜斜地沿着山谷间的那片天空往远处滑去,脚步匆匆
风吹得树叶哗啦啦地响,时响时歇,那是百无聊赖的时刻,或许树本身并没有感觉到这里的寂寥,各种潜伏着的生机默不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