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无法挑起一井的水 井是村庄的眼睛,清澈的井水流波顾盼,就像女子的眼睛,村庄的柔情在井子里溢满着,随时会为一只渴着的水桶喷涌出来
井在村庄的心脏部位,井在村庄的地位可以想见
寻找水源的过程已经无人知晓了,可能是算卦的用易经算出来的,也就是坎与离位之间,为阴之盛处,往往是水汇之地,掘而得井
村庄的井无栏,止一方青砖铺就的井台,如女子之脸面,姣好而洁净
井台的青砖上薄敷轻苔,浓绿色的,细密得如天鹅绒,砖缝偶有青蕨,形似蜈蚣
井台边是水流小沟,则青苔盛如绿发,在一阵阵水流中如妖魅舞,阴柔的井边,在水的汇集处,一切都是细柔得无法挑开一道破绽
井水离井口一丈高低,井边有一汲水的桶,几片细木板箍成一橄榄球状,一条粗麻绳拴着,似女子的发辫,捏在手里,湿嗒嗒的,弹性足而韧,握在手心,亦如女子的发辫
这个冬天,由于有你,很美,很美,把你放在意上,暖暖地,风雪相依,寒凉相守,梦里和你在雪中一道皓首,梦外牵着你的手,流过一个又一个的冬
是的,我不信神,不信上帝
然而,我信仰一种精神,我不能没有
像在茫茫的夜海里信仰灯塔,在失望时信仰彼岸,在苦恼时信仰爱情
对很多人而言,当灰尘落定回顾本人终身的情绪过程,最优美的回顾本来不是相濡以沫皓首到老的恋情,而是人生功夫中的那段没有来由无需懊悔的爱情
爱不须要任何来由
一旦附丽太多的...【观赏全文】
妹妹帮助在老家当农民的二哥把家搬到了射洪,二哥把妈也接去了,不是接去享福,是去做保姆,而且是免费保姆——我们妈的开支一向都是由 我习惯把我的妈妈叫“我们妈”
听似不亲,想来却对,她也是大哥、二哥和妹妹的妈 妈,不是我一个人的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