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许的时节,很爱好去一条宁静一点的柳荫路漫步,由于如许的路上才会铺满不拘一格的落叶
来到家,见到我可怜的母亲,过度的劳累使她经不起折腾,脸色辣黄,父亲恐怕我在外担心,没有告诉我母亲生病的消息
父亲自己要在家打点小店,脱不开身,只有母亲一人忙农活,怎能不劳累
我一阵隐痛,没办法,村上没有富余的劳动力,只有靠自己
父亲告诉我,麦子已收割完两块地,剩余的两块还不熟,让我和母亲先点玉米
暮色正一寸寸围拢过来,父亲跟母亲并肩坐在床上,两个人四只手相互握着
屋子里已经渐渐暗了,他们两个肩膀的轮廓也开始渐渐溶和在一起,像一张历时经年的老照片,定格在昏黄的镜框里
我跨在门槛上,背倚门框,在还没有完全被巨大的悲怆击倒之前,抬袖擦去了腮边滑落的眼泪
风止了,那姿势只剩下树
她不知道无际的荒野,为她振奋
她早厌倦了牵强作态,繁华落尽,不用招摇,但可以等
男人被这句话吓懵了,他甚至记不起这个女人了
他有太多的风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