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来在另一张圆桌前坐了下来,自有《人民文学》采风团的作家和漾濞县的几位党政领导相陪,我和州作协的几位隔桌而食
我快速吃罢我碗中的米线后,就悄悄地打量着几步之遥的阿来
他眉下的那颗痣给人的印象特别深,这颗痣我早在照片上看到,想如果真有面相一说,那当然是有大成就的异相了
和以往不同的是,他的鼻梁上架了一副金色边框的眼镜,多了几分文气
我从来没在川东的月色里与先人们不期而遇,或许他们都在月圆之夜先回到了自己认定的“故乡”
今夜,我走在城市的月光下,独自怀想川东的天顶寨,那个被我称作“故乡”的地方
行一程风雨,远一程隔绝
走在生存的风雨路径中,别对立了本人
冷了,本人加衣;痛了,本人擦干泪液;累了,给本人一个依附
生存不大略,理想不会简单实行,不要被实际击垮,给本人一抹浅笑,给本人一份坚忍
在最蛮荒的路径中,走出喧闹的得意来
工地的生活永远是那么五彩斑斓,工地的生活,同样也蕴藏着许多不为人预知的危险
祖父愈在外面有口皆碑,愈发激起父亲的逆反心理
除此而外,我找不到更恰当的理由
也或许祖父忽略了父亲,父亲是他的儿子,父叫儿怎样,焉能不从
凡事总有出处,有因果
但我没胆量叫谁负责什么,到底要谁负责,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