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交通闭塞,文化落后,才使这种原始的婚姻现象,有名有份地得到延续
在西山,较为典型的是立坪的丕坪村;而在其它的村社,也偶有存在,但不普遍
(因为顾及“名誉权”的原因,具体的走婚家庭,这里就不再列举
以免产生误会
)
重庆到山东,那会还没有2416次,更没有K16,当时北上的大头T10,1390早就抛售一空,象我们大一的娃娃只有去挤那个破的漏水的2222到郑州转车了
寒假第一天,于是乎河南人,山东人,还有也没有买到1390的河北北京人浩浩汤汤的挤上了这一天的2222
真的是蔚为壮观,人来熙嚷,把个偌大的重庆菜园坝站挤了个水泄不通
梦了,醒了,哭了,笑了,开始了,结束了
尼采说永恒的轮回是最沉重的负担
四维说,我们孑然一身见证一场又一场的别离与伤逝
开始麻木了,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能冷静地看待一些事情
一年前敲下的那些离别伤感的文字仍然存在我的文档里,我依然能够记起那个所谓的畅快淋漓的暑假我怎样怎样放纵地没日没夜地用喧嚣来填补一些空缺,怎样整天不停地在放刘若英的那首《后来》,然后在很晚很晚的夜里,一反常态地失眠地坐下来敲打文字
而现在,仅仅是现在,看着我曾经倾注了那么多情感打下的文字,我竟然可以那么冷静,甚至是冷漠,就好象在读别人的故事,一丝嘲讽的冷笑爬上嘴角
那小小的麻雀在他手里是那么温顺、可爱:褐色带纹的羽毛,黑亮的小眼睛,细细的小腿……真好看!我们也情不自禁地去摸摸它那可爱的小肉身,那鸟却显出惊慌失措的样子,我们不敢轻举妄动了,但心里边开始打起了我家房檐下那只鸟窝的主意了
在我看来,无论是什么事情,只要多去经历总是有好处的
于是不管是在长途车上,还是在小餐馆里我总是会与邻座的人攀谈一会儿,因为“机”不可失,我们必须见缝插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