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地,遥远黑漆漆的乌云纷繁袭来,地面刹时遗失了它原有的颜色,天慢慢的黑下来了,偶尔暴风骤起,花卉树木们猖獗的动摇着,像是在向众人展示着本人特殊的身姿,又似乎是在向过往的行人关切招手、拍板问候,树叶和花瓣在风中袅娜起舞
遽然咔嚓一声音,像是天际被炸开了一起口儿,又似乎是从边远的天涯传来的声响,一起闪电划破漫空,雷声搀和着闪电像一场浮华的交响诗共同着闪烁灯,把所有寰球都装饰起来了
与其他落地考生一样,佤族女孩阿叶初中刚哔业,即赶上中国少、边、穷地方的女孩,大多想嫁给城市的年代
与阿叶相识,是在滇西某旅游名城一家曾经生意火暴的罗鲱鱼餐馆
(高崖花会)“尕马儿骑上着下四川,路过着来了个渭源
身上的尘土脸上的汗,才知道你来的路远
真个怪事
地心探险、飞瀑留影、中英街琳琅满目的商品、大梅沙细致、柔软的沙滩,留给我的,都只是惊鸿一瞥
还没有出深圳,就成了过眼云烟
那一年我离家去他乡寻找心中的梦想,走的时候家门前的丁香花正开得一片深情,妈妈就站在门前看着我走远
这个情景常在我的梦里出现,使得我在寂静的夜里听那首著名的萨克斯曲《归家》时,黑暗中泪流满面
再一次回到家乡已是四年后,家门前的丁香依然开得一片灿烂,只是花下的妈妈头发已经白了,白发刺痛着我的双眼,让我心底生起阵阵无言的感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