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九、情断了绑不住试着放手走与不走留与不留我不想懂
记忆中外婆有时候是要骂人的,在我记得的几回事里,外婆骂过我父亲,还骂过我母亲,还有我大姐、二姐、大哥……在外婆生命的最后几年,她好像很怕冷,捧着个火炉到我们家老屋的走廊上晒太阳,戴一顶那时老人普遍用的牛角帽,眼睛已经很浑浊了,嘴巴也那么严重地瘪进去,那几年的冬天,大概的确冷吧,而外婆犹甚怕冷
球迷看球,我看球迷
你可以疯狂,可以哭泣,但你的疯狂和哭泣只是为了足球,为了踢足球的人,为了一道汹涌的弧线和一个美妙绝伦的任意球进球,而不是为了你血液中某种你不自觉的被强迫的爱
彦说,还是别封闭的好
我想起康西的无理取闹,封闭都容易受到伤害
至今彦是唯一能够让我心悦诚服的人,我可以接受他的说教他的道理
而听话与照做是另一回事
回抵家,父亲仍旧回顾了,我不领会从动身去翻稻谷到还家过了多久,小儿童是没有功夫看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