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你这是哪里的瓜呀?”我本来不打算买西瓜的,但孩子无助的眼神一下子抓住了我,不由自主地问了句
我平静脸说:你发什么疯呀
遗迹绝不示弱地抨击道:我发什么疯,你最领会
说完,一停止,出了家门
我思忖了一下
这时,我想:我那消逝的岛屿出现了
她就是我梦中的女子或那位英俊的男子?我从来不否定,我也曾是个同性恋者
我喜欢带着这个称呼,在豪华的玻璃咖啡屋里用酒精和灯光靠近我火热的身体
我渴望有一支枪从远方射入我的头颅,开出一朵绝美的情花!这个时候,我再也见不到诗人在写下的那句惊人的诗句:一个看见了自己所钟爱的女人松垮的阴部的人
我清晨醒来的时候,我开始幻想和那个人的旅居生活
我无法确定他的性别
我想这无关紧要了
就像露.萨乐美和诗人里尔克一样,他们已经开始深入到他们无边的情欲和爱的边缘了
在爱的河里,谁还会去在乎彼此的性别呢? 我们在乎的是在天地旋转和凝固的时空中一起进入天堂与死亡
...... 《黄昏,坐在榻榻米上随想》 舒白
夜色渐黑的功夫,我再一次走到那株宏大的夜来香下,芳香的花香再次像一张和缓的网网住了我
夜来香的香不迭茉莉花花淡雅,太浓了相反显得卑鄙,但是我总感触关心,那该是一种凡是贩子人民的俗,登不了精致之堂,但能让人发觉到生存的温暖来
屋里走出一个老翁,报告我这株花栽了十几年了
十几年的花着花谢,它的衰老和它的盼望,它的香和它的俗,早已和僻巷融为一体了
18、现在的沉稳和淡定大多都是曾经的傻逼和天真换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