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回回,我想采下来,却不忍心将它们折断,矛盾着
那也是一种生命呀,“人有知性,花有知觉”,我只好恋恋不舍地将握着它们的手轻轻放开,让它们在大山上生生灭灭,永远属于这座美丽的大山吧,哪怕是一枝一叶、芳华一瓣
人心险恶,只因人心各有所用
求利者奸诈,求名者虚伪,求仕途者歹毒
至今书店都在热销《厚黑学》,足见人心所向
一个生产队长,几年下来,竟然混成了六品五品
本是不学无术之人,硬做了栋梁之才
真可谓别有用心
还有一些“星”,一“家”,不专攻术业,专攻心术,一夜之间竟成了众人仰慕的“黑马”、“皇后”、“大师”
山岗上飞着的不再是鸟,是些孩子们自己制作的风筝
山羊不知道节令,跟着渐行渐远的青草到了很陡的山坡,望着天上的云彩
村头的红椿树下,一些拾着牛粪的老人不约而同地集中在盘着发达的树根的路边,看对门山上盘绕着的公路
那是他们的孙男孙女回来的路途
他们的孙男孙女们都是躲开他们出去的,到城里或者其他的大地方上,出售着劳动力,把青春兑现成入民币,不象这个叫阿定的山岗,付出的劳动总是得不到相应的报酬
只是那些年过半白的汉子,只相信犁头与钢锄能够带来让日子过得去的好处,他们收了田里的稻谷,收了旱地上的玉米,他们又用犁头把板结了的泥土重先翻起来,面向秋阳晒着,他们准备着小春作物的种子,再次进入土地
老鼠跟着回到家里,山岗上的粮食颗粒归仓,它们也得迁徙,只是那些有些玩皮的谷鸟一直没有回家的打算
妇女们的农活渐渐少了,种完地之后,她们还得上街,把那些栽在玉米地里的黄豆做成豆芽背到街上出售
豆芽是天然的,不肥不瘦,不象外省人在街上租房子生产的那种,添加着化肥,虽然白白胖胖,却有无数的毒素
街上的水果都是从很远的地方运来的,价格也便宜,却无法在苹果上偿到新鲜的甜味,无法在好看珍珠般的水晶葡萄里品出自然的清香
九月的山岗,水果熟得迟些,象那些传统少女的爱情,却以它特有的绿色占居着街上消费者的眼光
山岗上的红黍是为数不多的经济作物,一毛钱一市斤的市场行情,那可是家里孩子上学的杂费和身上的衣裳,书包里的文具和交给村上的提留款项
白天,是谁都拦不了山岗上的人们手里的锄头,谁都无法让他们闲聊在某家的火塘边,捧着水烟锅喝着苦茶,晚上却是另外一种景致
竹笛细弱游丝的吸引,足以让十七八岁的小伙子们脚板痒痒,他们会聚在某棵大青树下,唱着一些调子,把自己对某位少女的喜欢加到里面
这时,月亮出来,过了中秋的月亮就象初产的少妇,有些赢弱,有些苍白,有些病态的美在里面
那些听到竹笛同样心痒的少女也从母亲再三叮嘱中出来,她们总是三三两两,远远地围着竹笛看着头上的月亮,她们手里缝着鞋垫,绣着花,那是她们心里的语言
她们手里永远使用着一根线,穿梭在乡村的种种场境中,联系着生活种种元素
她们惦记着对自己有意的那位男人,猜测着某些日子的滋味,她们的心情就象晃荡在天上的月亮,有些惨白
妇们坐在自家的席架前,理着剪不断理还乱的麻线,把一棵又一棵席草喂进席机,密密地织着一家人的生活
身边是自己的男人,把犁把一丢,他们就是王一样的主人,他们要做的事情雷都打不动,是茶罐里泛着清香的茶叶,是酒碗里燃得起火的老酒,是冒着悠闲情致的旱烟
它不能倒下,那是父亲对付农业的最佳伴侣,有力武器,没有它,再好的土地也会荒芜
到是那两头老公牛,都还在青春期,一头叫大花的岁数虽然大一点,但不甘示弱的它,仍然在父亲牛歌面前狂走着,一犁一犁演绎着滇西大地上的农业摸式
如果闲着,它绝对不会象那头年迈的母牛一样,慢慢地嚼食着草,慢慢地回忆着它的从前,那些被公牛追求着的日子
现在,轮到那头捣蛋的小公牛表现的时候了,它跨过围在菜地的竹篱巴,站到了青青的菜地上,一边吃着一边看着,它看着的不是母亲的棍棒,而是那头叫阿青的小母牛
那是一头绝对年轻的小母牛,才三岁多一点,就已经出落得象个成熟的果子,哪
4、两只钻戒红气球,一捧玫瑰交杯酒
爱情岁月手牵手,幸福日子天天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