哔竟得见他,醒过来的那一刹时内心却并没有得就任何安慰,不过更忧伤,只恨那梦不许成真
梦里的他脸色鲜活,站在我眼前,似乎伸手可及,可实际中的他与我隔着生与死,隔着六年震动的功夫
你报告我,不是指责,简直是实情难求,牵手不易,恋情不妨将就,但不许草率
我扶助你的讲法,在恋情里,宠着不算过度,但草率便是不负负担
人生中,锦上添花是福报,画龙点睛是完备,咱们须要找到那种快乐的发觉,本领算得上安逸
仰面浮在水上,是另一种状态,那是一种接近神仙的状态
天空一览无遗,云朵白得让我想不起什么词汇,它十分松蓬,比苇梢的花还松蓬,比棉花洁白
天空的静谧是从那种深幽的蓝色里透出来的,尽管阳光十分刺眼,只要不去直对着太阳,就不会感觉不舒服
水让我半浮半沉,眼睛和鼻孔露在水面,昂首面天,人静下来的时候,就会想事儿
许多事情那时候还懵懵糊糊的,水的魔力让我着迷,漂浮实在是一种最诱人的体验
人生的许多时候,就像走马灯一样,会有许多重复的内容,人往往捉摸不准事物的尺寸,不是深了就是浅了,难以达到最佳的状态
事情过后,自己也许忘记了,没有及时吸取经验,下回碰到,又犯同样的毛病
所以,我想,像芦苇一样地生活不失是一种好的选择,虽然中庸了些,可是惬意,不会走极端
许多时候,只有静下心来认真思考,才会有所得
我想芦苇是这样的,我姐夫也是这样的,因为他选择的电鱼模式是最适合新塘人的模式,既省力又方便
这时,又不由地想起那些鹭丝来,它们和姐夫一样捕鱼,方法却不同,它在水中趟着,用翅膀遮住阳光,模仿出一片大荷叶来吸引小鱼来乘荫,它走步是深收腿,这样应该最省力,而且最惬意
唐诗的灿烂,跟着功夫也渐渐消失
但汗青还在向前迈步,文学界间又出了一个新词宋词
一种越发幽美的体裁,一种宋朝的精力标记与优美意蕴
我不会读散文,绝不敢谦虚
譬如说吧:一说散文,往往提到朱自清先生
而在我,对他的文章,向来头昏
先生的“背影”,有多少人展卷一读,不免要唏嘘涕下
而在我,却是木然的很
我总是觉得,父亲爱儿子,儿子爱父亲本是天性,有什么奇怪吗?火车站分手际,父亲嘱咐茶房,铺垫座位,也是人之常情;里面大肆渲染的父亲买桔子一事,我也觉得的不免矫情
看到年老的、肥胖的父亲,两手攀住上面,身子往一边倾着,下面两脚往上缩,朱先生写的很仔细,想必看的很清楚,然而,他就一直坐在火车上看着父亲表演,然后落下泪来
父子关系对我来说,我觉得,父亲爱儿子,儿子爱父亲,这都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之于父,之于子,大都可以心甘情愿,心安理得,不必如此念念不忘,搞的倒好像两人不是亲爷俩似的
有人可能要说,朱先生当时正处在一个家道中落的特殊时期,父子两个又要异路谋生,其间,有些戚戚哀哀,儿女情态也是在所难免的
但是,对于一个血气方刚的男儿来说,逆境,向来就是一块磨刀石,“苦心其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正是天将降大任于斯人的季节,眼泪再多哭出几缸来,又有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