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浸在墨香中的我,心渐渐地充盈,家里的事也不闻不问
有次在吃饭时,我发觉桌上好沉闷,就不假思索地说你们为啥不说笑啊,母亲扫了沉默的父亲一眼,然后说有什么好笑的,快吃快吃我还要上班
直到我捧着的书被一双手狠命扯走,我才惊觉我已忘了父母亲不和的事实
茫然中我看见母亲发红的眼睛,指着我说你不是书公子的命,书看多了有屁用,我白生你了
原来母亲要离婚!我问父亲怎么办
父亲说离就离吧,我也过够了
我知道父亲敏感纤细温和,而母亲却大大咧咧,性格急躁是个一点就着的人,这样的两个人生活在同一屋檐下,对双方都是种折磨
私下里我是向着父亲的,却又觉得这样想对母亲不公平
于是就有点怨恨起父亲来
可是再看看父亲隐忍的表情和鬓角边碎碎的白发,我又有些同情他,这些年父亲也活得不轻松
注视着墙边渐黄的枯藤,我满脸是泪,无所适从
那天,李老师很不客气地对我说:“我早跟你说过了,对付这个小调皮,你一定要严厉一点,把他镇住了他就不敢乱来了
可你就是对他太宽容了!”
却不料,朋友们各奔西东,繁忙无序
重返狮山的那个下午,茶馆里虽然也照例闲坐着若干各色人等,但多方徘徊张望,终究没能发现愿意听我诉说的面孔
他们的眼神和心思,都集中在面前的纸牌或麻将桌上;口中念念有词的,只是或大或小、或多或少的得失输赢
入夏的荷静溢宁静,叶儿放荡海面或独支理想探究尘世
时间为它带来了昌盛与鲜艳,怎奈将来的时间保持会将它破坏
不动声色!日子的反复,功夫的重演,故事的重塑,就如汗青的连接演出
没辙安排没辙逃出!已经的画面连接回放,干什么那不高的山坡能刻下深深
早操号刚响,全班就集合带到了室外的排集合点
室外气温近零下四十度,西北风嗖嗖地刮着,耳廓仿佛要被刮掉,脸上如钢刷刷般的丝丝刺痛
报数声接二连三,报告声逐级进行
连值班员在整理队伍后,一声令下:"整理服装,放帽耳
"终于,耳朵在一阵冰凉后慢慢的不感觉冻了
此时团大操场上已是黑压压的一片片的队伍
连队集合后在大操场自己的位置转圈跑了起来,几圈后,预热了身子,连值班员宣布:"今天早操课目,各排进行专业训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