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安置本年仲春份还家,截止遽然的疫情,回不了,此刻不知什么功夫,能回去看她老翁家
“依照香烟部分一致规范消费的烟叶即是不普遍,你看,烤出来金色金色的,真场面
”
我是一匹脱缰的野马,需要一个好的缰绳和草原才可以将我束缚,于是我一直在等这个人
我的面部创伤完全好了,战友金永季的伤势也好了很多,闲时我们走到院子里,看那顶着寒风开放的鲜花
而老汉,仍然窝在床上不能动弹,大小便都要他的儿子背着去
我知道,他们是在等家里人筹钱,筹到钱了就动手术,动了手术老汉就有希望了
我和金永季都相信,老汉肯定有救的
军医也这么说过
夜风习习,拂去困顿的思绪,薄凉的心经,亦是佛的湿凉拂去了深种的戒念,无眠的夜晚,我是习惯沉溺在黑暗的深处,把呼吸调在不忧人不伤景的频律上,如今习惯了灯下闲读,对于天涯那端的喧嚣,不会做太多的深究,埋首佛经中,因黑暗弥漫在周遭,于是更能清晰的听到佛温润的颂经声,或起或伏,却是不急不促,心绪游于那些黄红的袈裟间,像走过洪荒的行者,执守而安然
回想清早行道而过的青葱少女与白衣少年,还未被多情所束缚,十指相绕,两两温言笑行,何曾惧怕红尘太深,何尝有世间无常之念,只怪,我们山水相隔,梦里梦外,皆是世间翻云覆雨的扬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