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我和家芬住在同一栋楼,那时我和她是上学一起去,放学一起归,课后一起玩
当时最喜欢玩儿的游戏就是跳房子、跳皮筋、共同的兴趣爱好是收集糖纸
跳房子就是,选择僻静的马路,用白色的可以划出道道的石头我们叫化石猴,划出一个一个连在一起的方块,然后再用老式算盘珠做成的串珠做跳房子用的工具,串珠踢到哪,就跳到哪儿
现在想起来并不觉得有什么好玩的地方,为什么当时跳的那么有滋有味,甚至有时都忘记吃饭,忘记回家了呢?跳皮筋是当时很多女孩子都喜欢的运动,当时家里条件有限,所以买皮筋的钱都是一分一分钱攒起来买的,连成长长的串,拴在两棵树之间,像燕子一样快乐的飞起来,跳起来,乐此不疲
当时收集糖纸跟现在集邮情形差不多,困难时期糖是限量的,有包装纸的糖块很少,要想收集糖纸可不是一件容易事,特别是带花案的玻璃糖纸就像现在的熊猫邮飘一样少见,如果看到别人有那样的糖纸,我简直都羡慕死了
那一晚是我摸蝉最多的一次,都超过了百余只
穗儿说到做到,不仅把她摸的蝉悉数给了我,还把鹏摸的那一份儿一并装到我的蝉瓶里
穗儿对我的要求很简单,就是别把她跟鹏摸蝉凑巧摸到一块儿的事给说出去
我一只耳朵听着一只耳朵冒着,心思只在蝉儿上转悠,就说你只要天天把你摸的蝉给我,我就天天不给别人说
穗儿哭笑不得,点着我的鼻尖说你要死呀,这么小不点的人儿咋也学得这么会乘人之危?
怎样把“挑拨”形成一次企业兴盛奔腾的时机?怎样精确控制这次时机,让本人立于一败涂地?怎样在保住原有交易量的基础下,进一步拓展商场?这变成摆在眼前的大课题
就到了残砖断墙的宫殿,昔日的这里一对相爱的人儿在河泛舟,鲜活了这群山
而如今,谁能让这座山重新焕发生机呢? 我就望着她的背影,背影的远处只是默默无言的风
唢呐的吹打声越来越激烈,我知道,那不是答案
忆从前,一齐走来,忘了伤也忘了痛,忘怀了反抗,也忘怀了劳累,痴了一齐,恨了一齐,也痛了一齐,当十足再次回到原点,才创造十足都是空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