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去,母亲总是偷声唤气地说:“唉,你嫂不愿意理我,不耐烦我
老不跟我说话
”这时我就赶快嚷她:“妈,你可不敢这样说噢,我嫂待你够好了,你看村里这些媳妇,有象我嫂这样的吗?不跟你说话,人家跟你说啥呢?说了你也懂
”母亲赶紧说:“噢,我不说,我是跟你说哩,要说你嫂不错
搁谁谁都烦啊,时间太长了
”我劝她:“我嫂子忙,她一天要干多少事呢,家里地里,哪有时间老陪你说话呢?”
我知道我并不是个勇敢的人,甚至有时候会变成懦弱,而自己却是极端可恶那些懦弱的人,这算是种矛盾吧,当我试着去了解别人的时候,我却在正在走的旅途里迷失了自己,我在疑虑以后的那段道路是否还是漫长如初,那些经过身边的或是正在进行的事或人,是否如一朵花开的时间般短暂
我开始在每一个经过的路口彷徨不前,我企盼,那里有坐永远可以栖息的宫殿,那里有丰盛的晚餐和柔软的锦裘,我可以堂而皇之的躺着生活,用不言累,那该多好啊!
那天,凌晨6时45分,阳光穿过海面径直洒向小镇
刹时,所有小镇洗浴在阳光下,家家户户的房前屋后都变得灿烂刺眼
冬日,和平常一律的阳光,却显得比平常里越发和缓
小镇的各个边际都弥漫着欣喜,在这份欣喜之中,人们还未曾照顾到这束阳光将会在此后给小镇带来宏大的变换,而暂时的这份倒霉仍旧充满让小镇的人们激动极至
我的相机终于还是累了
挎包倦了,鞋子也累了
节奏还在继续
啤酒的流光,很快淹没了整个黄昏
黄昏来临,看见三个不胜酒力的高脚杯子,半推半就,倒向西街的夜色,夜色比白昼温暖透明
秋水长天,残阳似血
回首,悲喜无堪一笑,私语里的梦幻,枕边的轻怜,如画,似梦
你的婉约,划过我的眼帘,化成一帘幽梦,洒落在柔进月夜,轻轻惹起千丝万缕的牵挂;昔日种种的情意绵柔,依然缀落眉央,婉婉轻徊,沁沁微香;温柔成满笺的诗句,随夜尽情地释放,然,脸上却留下浅浅泪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