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性不是为了永恒,也不会表现为永恒
神性其实只是一个启示
鹰,它的翅膀没有因熔化在太阳里而永恒,但它的翅膀却在深渊里粉碎的那一刻不朽
因为它哔竟知道了自己极至的高度
向着阳光,它是飞进去的,向着深渊,它却是翱翔
飞和翱翔是不一样的
一只鹰,应该有的生命状态是翱翔,到最后一刻,到达极至
文章的张力,是人格的张力,写作的维度,也是人格的维度——愤怒、但是同时好玩;深刻、然而精通游戏;挑衅、却随时自嘲,批判、却忽然话说回来……鲁迅作文,就是这样地在玩自己人格的维度与张力
他的语气和风调,哪里只是激愤犀利这一路,他会忽儿深沉厚道,如他的回忆文字;忽儿辛辣调皮,如中年以后的杂文;忽儿平实郑重,如涉及学问或翻译;忽儿精深苍老,如《故事新编》;忽儿温柔伤感,如《朝华夕拾》;而有一种非常绝望、空虚的况味,几乎出现在他各个时期的文字中——尤其在他的序、跋、题记、后记中,以上那些反差极大的品质,会出人意料地揉杂在一起,难分难解
34、生命是短促的更让我们看到它的美好,让我们今后更加珍惜彼此吧
望着江水萦绕着的两壁高山,心情江水般涌动
右手边不远处大江向西转弯的地方一个圆形的名叫巴玛拉的小山上,一尊观音塑像触动了我的眼睛
观音的建造者,是一位来自台湾的陈先生,据说他为了感激怒江籍的傈僳族太太为他生了儿子,来到太太的故乡,在这座小山上建造了观音像,并与太太居住在观音塑像旁一院深映在苍翠山色中的庭院里
但我猜测,这位祖籍福建,先祖随郑成功收复台湾去了海峡对岸,至今已是陈氏在台湾九代传人的陈先生,远离繁华和尘嚣,来到这世界第二大峡谷,把根扎到这个谜一般深的大峡谷,所看中的,也许是怒江大峡谷的清幽和静谧
一位作家曾说过这样的话,二十一世纪,怒江也许会成为在灰色建筑空间里生活得久了的人的理想“避难所”
不过没想到,有年此后的即日,这份情,这份爱,固然还在,然而咱们却分隔万水千山,人海中有重逢,也有分辨,最后,你走了,带着一切的爱莫能助,走向谁人所谓的诗和远处,只留给我一份深深的可惜,与回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