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存的地域,生存的阶层,注定了刘志成对苦难,对西北人、对下层百姓命中注定要经历的苦难有了相当深刻的认识
我跟西北散文的扛鼎作家史小溪相当熟悉,而且他还是我的文学发蒙老师,我常常跟人说,史小溪是我文学创作上的父亲,我对他的散文和思想可以说是谙熟于心
我也读过刘成章、马步升、王族、周涛、刘亮程、贾平凹、许淇、铁穆尔等很多西北作家的文章,发觉他们对苦难的认识,对苦难的书写,其深刻程度都远远不如刘志成
保持牢记纯真无邪的我,在幼年这把竹纸伞的保护下渐渐生长,轻轻步入了充溢欢乐的幼稚园,随后又踏入了朗朗书声中的小学
但是列车犹如越开越快,幼年中那些曾接近一直的伙伴早已在斗转星移中不知所踪,仅留住我径自一人守望着夜空,在夜雨迷离中,忧伤蒙住我的心头
10、姑娘,当你背后空无一人时,你必须活得像个爷们
“每个人都听到了吗?它是它,但这不是我!”萧希宣布
一轮望月,不知何时已爬上面顶,老是有烟雾和光在他死后的天际里渐渐震动,他就像一个慈爱的伟人,身躯雄伟,情怀和缓,当他赞美的功夫,天下间就惟有他一部分生存,没有人会听,更没有人能懂,所以他唱给山、唱给海、唱给风、唱给震动的云和那湮没在云层里的星……我想许巍确定是有恋情的,固然这恋情并不只仅指对一个密斯,而是对着尘世一切,哪怕一只在凌晨的阳光下称心地吸吮露水的虫
他唱《夜空》,所有晚上都醉了
许巍多快乐啊
不妨在这么多人眼前去唱出本人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