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野菜,因为母亲总是变换着花样做饭,也一直吃着可口
就是有一点,不知为何我总是不大喜欢吃浆水饭,尤其是苦苣做成的酸菜浆水
嚼着那苦巴巴的苦苣根,像是嚼着麻绳儿似的让人难以下咽,皱着眉头看着母亲的脸
母亲总是意味深长地说:她小时候想吃上这一碗苦苣酸菜还吃不上哩,一碗饭稀不啦唧的,捞不上两根菜渣子……
这时,母亲总会叹气:你娃子要是生在闹灾荒的年代,非得饿死不可
但说归说,母亲决不会因为我不喜欢吃苦苣菜就重新做饭,相反地,我越是不吃,她越是经常做苦苣酸菜的饭,非得用习惯逼着我改变不良的喜好不可
这就是母亲,她是多么地希望她的儿子能够适应任何艰苦的环境,就跟苦苣菜的根一样,在板结干涸的土壤中照样能够生长……
迩来一次去仍旧客岁在教时
快到了,远远地瞧见主人家早已在屋檐下挂上了一串长长的红鞭炮,一家人站在屋门口,盼望着送太子的队伍到来
锣鼓敲得更欢了,吹唢呐的人也鼓着腮帮子,卖力地吹着,场面更热闹了
如今每天上班后,忙完中心工作,在他人休闲的时候,我便独自坐在电脑前敲打我喜爱的文字
回到家,更是专心致志地畅游于文字的海洋
爱人一般也支持我,还帮我在电脑上打稿子呢!生活的充实,让我整天只觉得有忙不完的事,曾经的官场生活的勾心斗角蝇营狗苟,全都荡然无存不知了去向,就连被长久无所事事和酒肉迷醉了的迟钝木讷的大脑,也变得出人意料地又有了精神充沛时的条理和逻辑
没想到得到与放弃只是在你有意或无意地改变一下生活方式,一切就会峰回路转别有洞天
自从手中有了点存“货”,便加入了“有产阶段”的行列,结束了看人脸色,死乞百赖借书看的历史
当我神气地以书换书看时,颇有中国人民从此站起来了的豪迈气慨,向世人宣告了一个受气时代的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