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父亲的直觉而已
而关于你究竟是男孩还是女孩的争论在我和
然而,让我们好好的仰望一下我们今天的天空,再好好地瞩目一下我们今天的大海吧
那是怎样一种颜色的天空和大海啊?浓厚的煤烟粉尘,早已把我们的天空搅和得乌烟瘴气
举头仰首间,所见所得总是大片大片的铅灰
缺乏生气,缺乏灵动,充满了压抑,充满了浮燥
再看那大海,也是污秽翻滚,泡沫横流,满目是泛动着的“墨汁”,哪里还有半点蔚蓝的影子?真不知道再过些年,我们该怎样向我们的后代讲解“蔚蓝”这个词汇的内涵和指代,举证它与天空,与大海的渊源和联系? 我自小在云南高原的深山峡谷中长大,先前一直没有机会见识真正的大海
等我真正有幸见到大海的时候,大海早已失去了它往日的风采
不再有雪白的浪花,不再有赏心悦目的蔚蓝,不再有那种“碧波万里无穷尽”的诗意与旷达
时间真的好不经用,在想你,念你的日子里,就寂静溜号,留住的不过满心的可惜和爱莫能助
好想再会你部分,好想再和你看一场尘世的烽火,然而,这辈子,因缘让你我就此别过,曲终人散的究竟,让咱们此后天边陌路
,六一儿童节才是最热闹的
比如扭秧歌,同学们都穿着白上衣(有各种白),戴着红领巾,还用油彩打了红脸蛋,手里执着个红布带,在“嘟嘟”的哨子的指挥下,上下挥舞着,左右前后扭着,十分买力
我和哥哥没有扭秧歌,参加的是打花棍
花棍是我们自己做的,把四尺长的直木棍用颜料一节节涂成红黄绿蓝等色,两端包上红布,绑上铜铃铛,就算是做好了
打花棍的方法是,每往前走两步,在两肩这个部位左右撞一下,然后一个小跳,花棍朝身后打去,正好打在弹起的脚上
极有节奏的铃铛发出“呛啷、呛啷、呛啷啷”的声音十分好听
那时大人们在地里劳作,他们站在山上,停下手中的活计,看着我们的表演,心里也是乐呵呵地
除了上课,我们还可以帮队里干一些简单的农活,比如在生产队刨洋芋时,我们去帮着拾洋芋
但最喜欢去扳向日葵
在生产队里的最平整的一块五六十亩大的地里,全种的是向日葵
夏天开花时节,一大片金灿灿的黄,象是铺开来的绸缎
“向日葵,花儿黄,朵朵花儿向太阳”是当时正统的校园儿歌,我和同学常坐在地埂边看着它们,总奇怪它们为什么能够把身子扭转半个圆,要跟着太阳跑
秋季,麦子收完后,紧接着收向日葵
队里还要收豌豆,葫麻等作物,便叫学生们去收向日葵
我们二三十个人,撒到那么大的地里,不一会就不见了人
只听见撕扯葵花头的声音
高兴就高兴在,我们可以尽情地吃这个平时难以吃上东西----生产队里的经济作物,一般是不允许吃的,如果是大人收,不知要被吃掉多少
这一年,我们正在扳葵花,老师一脸沉重,刚哭过的样子,说,“我们敬爱的毛主席逝世了”
虽然第一次听“逝世”这个词,但很快明白了它的意思,就怀里抱着向日葵,放声哭了起来
如今,村学已经走远
但这个曾经的村学,却仍然是村子里的文化体育活动中心
我站在这里,虽然找不到过去的痕迹,但却能唤起对过去的那些美好记忆
见到老师,腼腆的木苦依伍木笑得很开心,还为大家煮了几个大土豆
但她话还是很少
慢慢聊天中,支教老师了解到,木苦依伍木家共有姐弟五人
大姐16岁,目前在成都打工,二哥15岁,也在外打工
木苦依伍木排行老三,下面还有两个弟弟,一个10岁、一个5岁
父亲几年前去世后,母亲的身体越来越差,心脏病时常犯,到镇上、西昌市“看病”,总也不见好,懂事的木苦依伍木承担了大部分家务
直到2013年,母亲病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