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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作了老师,于是带着和我年龄一样大小、有些个头比我高的学生,常常到山上去采草药、松子等等,这其实是学校隔壁的商店里那个我应该称做表叔的主意
采了草约和松子,回来他指挥学生加工,然后卖给他的小商店,得到一笔钱,他给我一个帐本,教我作好帐目,收入多少,买课本、买粉笔、买墨水等等
我没有收学生钱的意识
反正有这样的收入,给学生发课本以及学校的用度,是完全够了
当然,也没有意识这钱可以喝酒
每次喝酒都是表叔请
要不就是学生请到家里
屋里的灯亮着,我把本人形成了一首耳中熟习的歌,每个音符都是一种痛快
风琴键上扑腾着凉爽又昂贵的舞,不想再杞人忧天,谁是操拨运气的手
小中提琴拉动了节凑,氛围活泼在长发玉人的肩头
尽管是G大调的呼啸,仍旧非金属乐的拼杀
鼓点像马蹄声在血液里冲击,紧随透气陷阵
缓慢,真的是有缓慢的力量
缓慢地把这一切掰开给你看,就跟照镜子一样,你看到了自己,看到了自己埋头走路忘记整理的行囊
不管主人公叫金顺
还是叫别的什么,这都不重要
有一些瞬间你甚至被那些细节震得发呆
喜欢发呆,在有时候
看了一本书一场电影见到一个人一些事,你转身走了,另外一个影子却悄悄地从冷静和理智中游移出来,孤单地留在了原处,呆头呆脑地想了很多事,想明白什么了又好象什么也没想明白
想做的事,不想做的事,想做却做不成的事,不想做却不得不做的事,做不完的事,总也做不好的事,没想到会发生的事,一直盼望着却永远也不会发生的事……你朝着另一个房间急急走去,进了门却搓着手想不起来要干什么
有的人,你曾经多么爱,有的人,曾经多么爱你,那些白天黑夜似乎都要地久天长地变色了,直到有一天,你们面对着喊出了别的名字,你心里疼爱的那个年轻的你哭了
盼着星期天洗一堆衣服,盼着过节了去看一下老父老母,盼着攒点钱实现一个愿望,盼着孩子快些长大不要再那么疲惫……日子青草一样疯长着,来自血液的温暖让人一往直前,骄傲啊自豪啊失望啊难过啊,你也成为一棵在目光中生长的植物
这样的夜晚,孩子已进入孩子的梦境,年迈的父母也在远处睡着了,你独自蜷在沙发上看一个绵长的电视连续剧,那是别人的故事,她叫金顺,小时侯被母亲抛弃,新婚时丈夫死去,拉扯着孩子不断地对自己喊加油,她等来了敌意化解的春天,等来了新的爱情
故事说你只要加油加油加油……对不起,如果还没有幸福,那是还需要加油
你要走的那条路也看不见尽头不知道路况,你能做的只有加油,这是你无法隔岸观火的原因
连续剧缓慢地播放着,像一个絮絮叨叨的老人,把想了一辈子的才感觉想好了的事掰开了揉碎了说给你听,可能也有了一些岁月做底子,你终于有耐心听了
咱们走到查看站边,运用房子的影子遮阴
在风雨中国银行驶的路上,迅雷不及掩耳般逃出钢骨洋灰的束缚,满眼过程干洗过的杉树、翠竹,碧翠新颖,大肆猖獗的满堂红蔓延着她娇媚的身姿,挑逗着我长远的遐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