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那样,必须有这样的黄昏,可以通过奇怪和熟悉的街道骑自行车,重复耳机中的歌曲
路旁边的凤凰树只是一片落在车篮里,而且过来的风也很清楚
骑马和骑,那么你会希望这条路没有结束
去时我看山庄静寂静的,没什么愤怒,不像有人寓居
走时夜色撩人,你诧异道:“那一栋有人,屋里亮着灯
”我想,大约是我辨别墅太远,以是蓄意它长久空落落吧
这里不得不提提牛肉
少时家贫,猪肉年来也吃不上几回,遑论牛肉?有幸尝过一回后,留得怀念如春水,渐行渐远更无穷
所以想林冲以牛肉下酒,除了“不胜心向往之”,无话可言
他是一个黑人老头,她是一个白种人老婆婆
她们坐在花池子边
澳门大学利亚春末的明丽阳光,将她们死后悉尼市Blacktown的老翁院两层小楼的影子拉得很长
离她们十来步外,我领会地看到他在说着什么,嘴巴不停地动,她的眼角和口角洒满了笑
每次到老人那里擦皮鞋,老人总是沉默寡言,低头干他的活,阴森可疑的寂静笼罩在我的四周
老人偶尔抬起头来,我看到的只是昏浊而沧桑的目光
这时,那个算命的告诉我,老人的命不好,家住在山区,老婆得了半边瘫,至今还躺在床上
老人有一个儿子,傻大个儿,不犯病的时候还像个好人,犯病就倒在地上口吐白沫,人事不醒
我知道他的症状是羊儿疯
我望了老人一眼,他茫然的目光直盯着地面,含蓄而又孤独
唉,我叹了一口气,背时倒灶的事情全都落到了老人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