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弟弟并没有考上大学
我让他复读一年,他仍旧没考上大学
那时,我已经和你母亲结婚了
你母亲让我不要再让他复读,可我劝你母亲说他考上大学后做官会把我们全家都迁到城市去
于是我又让他在读一年,可他还是没考上
那年,我在田里插秧,听见别人家的孩子考上大学放鞭炮
我跑到田边坐下,想到自己的兄弟读了几年还没考上,伤心的哭了
我还是下决心让他复读
他说他学习基础差,要从高一开始读
我同意了,可你母亲不同意,我们还吵了一架
最后他还是去读了三年
让人感到绝望的是他仍旧没考上
我再也没办法了
后来,我去问他的老师为什么我的弟弟读了这么多年还是没考上
他们说他整天无所事事,谈恋爱,逛街,喝酒
我才知道辛辛苦苦挣来的钱被他用在这样一些无聊的事上
1973年夏,过程两年半的进修,咱们哔竟初级中学结业了
有十人上了铜矿高级中学,这是咱们第一次走出大山,是汀桥国学这把金钥匙为咱们那些山里娃翻开了封闭的庙门,才得以看到表面的精粹
其他大局部同窗也先后加入了处事,变换了运气
凝固爱的一种办法,和水有着同样的后台,认可叫醒的力气
穿着蓑衣的船夫将一篮篮的农产品挑上了岸,转了道弯便消失在老街深处
埠头边不知名的茶馆此时早已挤的满满当当,茶馆里弥漫着水汽、嘈杂的交谈声、茶客哼的越剧小调声,阴暗的光线模糊了人群表情不一的脸,伙计提着茶壶不停地添着水,浓郁的茶香不断地飘出门外
母亲在麦子成熟的季节总会坐立不安,在麦子开花和叫嚷的日子里,在收割机轰鸣着开过原野和道路的时候,我可以感受得到她的忧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