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翻到了八十年代
原本属于生产队里的山、田,都承包到户了
不吃大锅饭了,不再是听队长的哨声出工,按队长的安排做事
那种男男女女老老少少一窝蜂,做事磨洋工的日子一去不复返了
田是自家的责任田、山是自家的责任山,种多种少、种好种坏,和自家的利益是紧紧相连啦,哪个不用心哪个不尽力呢
田头、地尾,尽是埋头做事的人
磨房里的火堆是从无熄灭过的,烧出的炭灰特别热烫
火是现成的,面也是现成的,说要吃面饼就马上动手
有人负责添柴加火;有人负责取面和面;有人去小河边摘野荷叶,大家忙得不亦乐乎
荞麦面和好了,做成圆月状,用野荷叶层层包严
在滚烫的炭火中扒个洞,将用荷叶包好的荞麦饼投入洞中,焐严,加火
完了大伙只管在边上烤火,玩抓石子,吹牛皮
老百姓常说“生死由命,富贵在天”,难道冥冥之中,真的有谁在操纵着人类的生死?那么,它是谁?又是什么样的呢?它在哪里居住?我觉得仿佛宇宙中有一只看不见的黑手,而人类,被它玩弄于股掌之间
时间荏苒,深深浅浅,昨天许下的誓词,形成了现在的可惜,隔着千山,隔着人海,只能在回顾中再次将你惦记
今生无缘无份的究竟已定,但我保持留在这边,从来在等候,大概,等我攒够了一切的等候,你会有返来的那天,大概,等我再次冲动了缘,再有团聚的那天
写楼板,我的初衷就是觉得匿名形式很好玩,我想知道在没有任何前提印象下,我的文字到底值几两?于是开始设计一个不阴险的“阳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