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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地,有功夫会创造,河水中飘来许多无籽西瓜,呵,这确定是上流的谁家瓜田被冲了
牢记《边境城市》中也有刻画,说年年盛夏,茶桐边的那条小河发大水时,河滨总有些水性好的去河中打捞上流冲下来的家畜、瓜果之类的货色
那时侯,父亲看到了他的船
也就在那一天,我和父亲一起来到了河边
一条残破的木船,四周的茅草支棱着,干硬,焦黄,甚至有些苍老,冷风摇摆在上面,一点点的呜咽
父亲站在离船约有两米的土堆上,眼睛痴呆,风吹起他陈旧的棉夹袄,一直么过了很久
然后,他抬起树皮一样干瘪的手,指着干枯的河床,说:水从来没有露出过这么宽阔的地方,野生的鱼曾是这里最得意的水族
我们在河水涨满的季节出船
那真是一个白色的水面,太阳铺天盖地照着,象没有边际的镜子,细碎的光连成了一个巨大的整体,起伏、跳跃……
我第一次站到那,才发现那充斥着旱烟的辣味;夜壶的臭味;纸张霉烂的味道,整个空气被腐烂的气息包围了
积满灰尘的蚊帐仿佛十多年没洗了,布满油垢的灯,一些残破的线装书和许多勾画过的《毛泽东选集》,当时最重大的发现当数那大盒毛主席像章了,像章大大小小,形状不一
惊喜之余我我把那些像章一字排开,把胸前挂满,在楼上自顾自的踱步,像极了一个凯旋的将军;接着就用刚刚学到的几个可怜的字看《毛选》,味同嚼蜡之余,才想起来此次来阁楼上的目的:是为了找那给我制造疼痛的烟锅,差点给忘了!我翻箱倒柜地找,但终于一无所获
于是夜里做噩梦仍然会想到那迅雷不及掩耳的烟锅在脑后闪着冷风,看来烟锅那时已经把威胁延续到了梦里
以是,我笑对寒冬的磨难
扎根愈来愈深,积聚愈来愈足,我将自大地面临北风的袭扰、冷冻的妨害
那口吻仍旧在,我从绝处必可赢得复活,反复的繁重存活,而自决心越足
我的基础深埋在地面底层,地面的生机在,我的盼望就在
夏季的猛火未然淬炼过我的身材,我盼望仍在;此刻冬日的冰冻又来侵蚀我的心脉,我保持无惧
只有躲过灾害,春天的快乐生存就必然称心而来
棋局就是人生,只要一着走错,就非错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