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夏季来得早,蚊子也赶在了大家不曾防备之时便蜂拥而至,记得刚开始的那几个晚上总有蚊子将我的手指或脚髁叮咬—好像多年了蚊子总喜欢对此处下嘴,我催妻子赶快去买灭蚊剂,妻子却说不曾觉到有蚊子,我将片片红肿让她看,她却觉得莫名其妙
为何蚊子偏偏咬我,是前世有怨还是后世有恨,我自嘲是我有人味,妻子嬉笑不语
报载蚊子咬人也是有选择的,能在几十英里之外探寻到适合它们口味的人,它们的本领比人类最先进的雷达还高超,也许是吧!
真正喜欢的还不是这雨城白昼里的雨,那种邂逅的概率哔竟太小,太小
不曾告诉你我的最爱是这雨城夜晚的雨
李商隐的那首《夜雨寄北》:“君问归期未有期,巴山夜雨涨秋池
何当共剪西窗烛,却话巴山夜雨时”常常在雨夜里涌上心头
喜欢在安谧的夜晚枕着雨声入眠,而不是像在一首歌里说的——“枕着你的名字入眠”
因为每逢夜晚的夜雨降临之时,你早已不是一个囊着肉身的具体的你,你早已幻化成丝丝细雨轻轻洒落在我的窗前,温柔地抚慰我落寞的心田,所以我的内心通常在那时是那样的荡满了你的温存,会很乖巧的安恬而就,沉迷在那丝丝如扣的细雨声中,悄然抱枕而眠,在你的牵引下走进那梦的故乡,雨中的天堂……
13、知识给人重量,成就给人光彩,大多数人只是看到了光彩,而不去称量重量
一大早,我便带他去打吊瓶,我静静陪着他,安安静静守着他,透过玻璃,看病房外面有很好的阳光,我似乎听到了春天的脚步,看液体一点一点注射进他的身体,我心中的湿润一点点蔓延
等他的疼痛缓解了以后,他要我给他讲故事,我给他讲三毛,讲丛飞,讲他小时候的点点滴滴,他躺在那儿,心安理得享受我的温存,忽然他说:“妈妈,你听外面的音乐
”他跟着哼起来,我一句也没听清楚
他说:“妈妈,是《劈山救母》里的歌曲,娘是我的全部,我是娘的全部,娘痛苦我就不幸福……”我知道孩子想说什么,我背过孩子,泪水奔涌而出,有时我宁愿孩子对感情粗糙些、简单些、迟钝些,不要太懂……
生存中的事例有很多,有些老是好场面,从来在说不爱对方,过后才创造,本人是最爱他(她)的谁人,然而到厥后,从来深爱的谁人人觉得对方不爱好本人,内心也是很丢失,结果找了一个本人并不爱好的对付过了,另一部分瞥见了对方都有到达了,便不复说什么,安静地摆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