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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势不见小,并且夹带着风,我又饿又冷,有些受凉扛不住了
晕晕乎乎中,我发觉有人顺着便梯爬上了棚内子
我缩成一团,语不可调,颤颤动抖
我眯开一条缝,上去的是一个女孩,天有些暗淡,看不领会她的相貌,也听不清她说什么
甚至我还在一个夜晚熬夜写了两篇文章,一篇被打到了社区的头版,一篇从几千篇文字里面选出来,成了状元
但我仍旧感怀的,是她们那份情绪,自始自终的爱着
儿子实足吞噬了我的位置,发嗲的爬上了父亲的肩头,嚷着坐高高;母亲保持在灶间劳累,把香馥馥的饭菜端上饭桌,一夜间总会咨询她的乖孙子可曾够吃;奶奶会用宠溺的目光,微笑望着,一面悄声指示着,慢点吃,慢点吃,快乐在现在,正在分秒中解释,那些逝去的人,我想确定也在快乐着
弹尽粮绝的时候,石头,曾经是英勇战士的武器
一块石头,又一块石头,砸到了敌人的头上,一块石头又一块石头宣告着不屈的意志
最后的一块石头就是自己的拳头,它往往并不砸向敌人而是砸向自己的胸口,它可能是悔恨的表达,也可能是临死的决心
最后的一刀抹向自己的脖子,最后的一枪射进自己的头颅,最后的一块石头放在自己的胸口上,它是一块光荣的碑石,是英雄的标志,是勇士的坟堆,是最后的一方坚强
敌人常常就要对这块石头肃然起敬,敬礼,或者脱帽,或者鸣枪为他送行
狼牙山五壮士、杨靖宇、红西路军战士、关天培和他的部下……这样的石头战士还有很多
举起石头的时候,事实上他们已经举起了败旗,然而他们却没有举起降旗
降是理智的,然而不降却是光荣的,他们选择了光荣,他们站在石头上,他们的选择石头一样刚直不阿
他们选择的石头英雄一样动情
有一次华夏作者聚集,独唱了一支歌"我的家在东北松花蛋江上"
聂华苓是义战后到台湾的,她会唱十分多如许的救亡歌曲
台湾演义家陈映真、墨客蒋勋,囊括年青的演义家李昂也会唱这支歌
唱得大师内心酸酸的
聂华苓百感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