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始料未及的
曾经,我是多么迷恋舒婷的“致橡树”呀
“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做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
/根,紧握在地下,/叶,相触在云里
”到如今,我却放任自己长成了一株攀援着的藤萝
放任自己长成了他肩头的沉重的负担
听刘若英唱“很爱很爱你,所以愿意,舍得让你,向着更多幸福的地方飞去
”我是那么爱他呀,爱他胜过了爱我自己
我多么希望他满心满怀都被快乐与幸福充盈着呀
如果必需,我甚至愿意以我的生命来为他换取这永世的祥和与安康
但是现在,我却只能眼睁睁着看着他在工作了一天之后,拖着疲累的身子回家
可是,他本来不是这样的呀
曾经,他拥有一双可以任意翱翔的翅膀,有满腔搏击长空的豪情
是谁让他只能这样灰头土脸地行走在芸芸众生之间,谦卑地敛着翅?是谁让他那充满华彩的羽毛,在日日地奔波中渐渐黯淡了鲜亮的色泽?这是一个多么大的讽刺呀,一个口口声声爱着他的人,一个满心希望他越飞越高的人,最终却成了他翅膀上沉重的负担,成了他向幸福飞去的阻碍
双喜临门日,同贺寿星时,凑巧6月29扫帚星与实情群同日生日
晚宴在温暖的烛光里歌颂双星
巨大的蛋糕,如数的彩烛点亮了人生的精粹,在祝你华诞痛快的颂歌声里,扫帚星一脸快乐一脸庄重一脸期许,安静许了一个优美的理想
举起纤纤素手为群友们分切了长命之糕,瓜分时髦的期盼
人命是旁人恩赐的,咱们没辙本人控制,不许莫名其妙地滥用要汇报,要戴德、感动苍天人命的恩赐,有所接受地活着,有探求地活着,有威严地活着;咱们又恩赐旁人的人命,理想人命得以连接,精力的以传承,在这个寰球上留住陈迹,那怕是犹如游丝一律的陈迹
用何平的话说,这两年,文坛都在鼎力发掘生人,各大期刊的眼光不谋而合地转向90后
他潜心想探求的,是潜伏的文艺鼎盛力气,而这不只仅限于年青的面貌
究竟,在文艺的漫漫征程上,有人出山早,有人出山晚,有的终身都在做不懈的全力、极尽百般试验
咱们犹如都在水池的水底,以一个月球走向另一个月球